在地,喝道:“你们作弊!不算!”
说罢,长孙冲直接推开围观人群,这就要离去。
想走?
林秀眼疾手快,直接抓住了长孙冲的衣领,将他揪了回来。
谁知长孙冲挥拳砸向林秀的眼睛,却被林秀直接抓住了拳头,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哀嚎。
“长孙冲,你贵为皇后娘娘的外甥,不知道言而有信吗?输了,就要愿赌服输!”林秀冷笑道。
长孙冲咬牙切齿道:“你还敢扇我?”
啪!
林秀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长孙冲直接飞了出去。
“干得漂亮!”房遗爱大喜,前几日受的委屈终于发泄出来了。
此时此刻,长孙冲的右脸颊有个手印,半张脸红肿起来,并且有发紫的痕迹。
被人搀扶着站起来的长孙冲一脸恨意,仿佛要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寝其皮、薅其毛,心中的那股恨意倾尽黄河之水都难以洗刷。
“好,好,好!”长孙冲一甩手,挣脱侯文修等人的搀扶,连说三声好,然后离开了学舍。
四周看戏的人也飞速散开,生怕招惹了麻烦。
屋内只剩下林秀、房遗爱和秦怀道。
秦怀道唏嘘道:“林兄这一巴掌厉害啊,估计三四天都难以消肿了。你也要当心了,长孙冲此人阴险狡诈,必会报复。”
“如果我不打他这一巴掌,他就会对我们礼貌相待?他算计房二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林秀反问道。
秦怀道一愣,点了点头笑道:“也对,你们两家是政敌,父辈斗得厉害,儿子也得斗。林兄虽是庶出身份,但我是一点都不担心你的安危。就是...”
说着,目光盯着房遗爱了。
林秀点了点头,是啊,房遗爱这么愣,估计很危险,很容易被人家敲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