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纲道人?不曾听闻。益州...你今天十八岁...也就是武德六年出生...”李靖眼神闪烁后,笑道:“那时候房相还是秦王府的典管书记,那两年,吐蕃侵犯,房相陪同秦王在剑南都督府抵御,想来就是那时候认识你母亲的。”
林秀轻叹一声,说道:“我十岁那年,母亲就去世了,所以没听母亲说过他和叔父之间的事情。”
李靖便安慰道:“如今来长安了,认了亲就好好学习,你还这么年轻,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如今长安城的权贵弟子中,将来会以你成就最高!”
“这...李叔叔夸奖了!”林秀有些尴尬了,没想到李靖这么会夸人。
夸人?李德謇已经目瞪口呆。
他可是知道自己父亲的严厉,他从小到大做的在好,都很少被夸奖,如今竟然盛赞林秀,这绝对不是夸人这么简单。
这时,李靖看向了李德謇,喝道:“你以后多像林秀学习,少和东宫接触,听到了吗?”
“孩儿明白!”李德謇连忙应答。
李德謇有他的朋友,他和太子李承乾关系不错。
但现在看来,李靖很反感这种接触。
林秀则想到了前世,李德謇就因为李承乾谋反而受牵连,这一世既然是自己的朋友,如果能帮他自然要帮他避免这场灾祸。
李靖收下了林秀的字画,随后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笑道:“身为长辈收了你的礼物,岂能没有回礼,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今日赠予你!”
林秀一看玉佩就不是凡品,连忙推辞:“万万不可,这玉佩太贵重了,侄儿不能收。”
“有何不能收啊?收着!”李靖笑道。
林秀忙道:“侄儿听说李伯家中兵法著作颇多,所以这玉佩不收,可否让侄儿借阅一些兵书学习?”
“你喜欢兵法?”李靖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