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国子生,就想做夫子的主?”
“你...”长孙冲咬牙切齿,发现王松望向自己,他便没有再多说,而是盯着林秀,看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
只见在众人的注视下,林秀卷起右手袖子,然后铺平一张纸,拿出了砚台和毛笔。
“我来研磨!”李德謇连忙帮忙。
林秀道一声谢,取出一支紫毫,轻轻沾墨,然后笑道:“学生对夫子的敬仰已久,所以所送束脩之礼乃是学生冥思苦想的一首诗!”
说罢,林秀笔走龙蛇,用的是行书。
只见诗句跃然纸上: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王松看着诗句,抚须的手顿在半空,激动地咳嗽一声,大叫一声:“好!好诗!”
不管送什么实物,都有物质的成分。
但送诗不一样,而且是能名留青史的好诗!
王松都六十多岁了,吃不动、玩不动,最看重的就是自身的名声。
国子监这么多博士,他死后就变成了一捧黄土,谁会记得他?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这首名留青史的好诗,史书上会记着,这诗是写他的,其他礼物会有这个好吗?
绝对没有!
所以王松很激动啊,六十多岁的人了,兴奋地拍手称赞,就差手舞足蹈了。
而其他国子生们,都震惊地看着林秀。
“林兄竟然有如此诗才,真是文武双全啊!”李德謇敬佩。
“是啊,林兄这首诗写的太好了!”秦怀道也赞道。
“这里面也有我的功劳!”房遗爱骄傲道。
......
只有长孙冲和侯文修一脸酱色,没让林秀出丑,反而装了一次大的。
王松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