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酒,自然不用受罚。至于晚归...我可以早归,但看到房遗爱他伶仃大醉,我岂能不管不顾?此乃弟恭,不该惩罚,应该重赏才对。”
一旁房遗爱已经呆滞了。
“没喝酒?”卢氏微微皱眉,上下打量林秀后,果然没有喝醉的痕迹,稍微靠近,竟然也没闻到酒气。
林秀笑了笑,如果喝和水一样的酒也算喝酒,那林秀天天喝酒。
卢氏无奈,只能应道:“那行,今日便不罚你!”
林秀瞥了一眼房遗爱,这厮刚刚诬陷自己对吧。
“姨娘,侄儿有一事要说!”林秀拱手说道。
卢氏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林秀对房遗爱露出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微笑,而后说道:“姨娘,我初到长安,就被房遗爱拉去醉仙楼喝酒,他是兄长,这样做出表率恐怕不对吧,是不是罪加一等?你说呢姨娘?”
卢氏咬着贝齿,郑重点头:“你说的没错!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按住房遗爱,我要执行家法,四鞭子!”
林秀没有参与,朝着府内走去。任凭身后传来房遗爱的哀鸣,他拍拍衣袖,做好事不留名。
一夜无话。
次日凌晨,林秀早早醒来,习练武艺。
太阳初升后,一名丫鬟邀请林秀去客厅,说是夫人有请。
厅内只有卢氏,未见房遗爱等人,看来是卢氏有事要和自己谈啊。
“侄儿拜见姨娘!”林秀行礼。
卢氏伸手请他坐下,并道:“找你过来是有件事想提醒你。”
提醒?
这个词语虽然不显的严厉,但却有警告的韵味在里面。
提醒自己什么?认清自己的身份,只是庶出?
“姨娘请说!”林秀笑着应答。
卢氏便道:“前天你去景山书铺买东西,在墙上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