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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电话也便是小池打来的,小池告诉他一个糟糕的消息,荒木播磨重伤,课长通知他即刻来特高课商讨要事。
‘好友’骤然出事,程千帆自然心情不佳。
他的脑筋则是快速转动,在思考琢磨这件事。
荒木播磨怎么会突然受伤的?
在何地受伤?
伤势如何?
此外,三本次郎突然紧急召见他,意欲何为?
三本次郎不会因为他和荒木是好友,荒木重伤,然后便紧急召他,公是公,私是私,三本次郎在不涉及‘杯中物’的前提下,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
在距离特高课驻地还有约莫三华里的地方,小池的车子停在了路边。
程千帆的车子也停下。
有手下立刻下车,绕到另外一侧车门,等其他人也围过来警戒后,这才拉开了车门。
小程总下了车,戴上礼帽,在众手下的拱卫下走向小池的车子,小池已经下车在等候。
程千帆和小池握手。
然后上了小池的车子。
“猴子开车跟着。”然后他吩咐说,“大头带人在这里等候。”
“是!”
……
上海日本陆军医院。
程千帆在小池的陪同下,步履匆匆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
此时的程千帆已经脱下风衣,在外面套了医生服,戴上了口罩。
沿途不断有身穿日军军装的军医、亦或是日军军官走过,因有穿了日军军装的小池陪伴,故而并没有人上来盘问。
程千帆也是心中一动。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医院的警戒、盘查情况。
这是他第一次来日本陆军医院,此地的盘查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严密。
走廊里的日光灯发出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