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舒颜是红党?”
“暂时不清楚。”李浩摇摇头,“不过,这个舒颜一直都有参加抗日游行和讲演,是一个抗日活跃分子。”
李浩的脸上是愤怒和惋惜的表情,“帆哥,这姑娘才十九岁。”
程千帆的脸色阴沉,“巡捕房怎么说?”
“通告已经出来了,说是这姑娘独自一人回家途中遭遇劫匪,不幸罹难,深表哀悼。”李浩愤愤不平说道,“帆哥,法国人现在是能不招惹日本人便不招惹,打落牙齿也往肚子里吞。”
“那是因为死的不是他们的人。”程千帆冷哼一声,说着他骂了句。
已经到了薛华立路的中央巡捕房。
浩子按了下喇叭,和巡捕打招呼,岗亭的巡捕早就看到是小程总的车子,提前拉起了道闸。
浩子看了一眼后视镜,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问道,“帆哥,如果这个舒颜是红党……”
“如果红党落到我的手里,也只有死路一条。”程千帆看了一眼开车的浩子,沉声说道,“红党我们可以杀,汪康年这样的汉奸也可以杀,但是,死的是中国人,记住了——”
他的表情阴冷,“我们杀红党,那叫戡乱,汉奸杀红党,这也是一笔罪孽,一笔血债。”
说着,他摇摇头,“当然了,这比血债,是红党那边要记上的,我们就不必趟这一池浑水了。”
浩子停好车,他的情绪有些低落,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
“我记得白赛仲路有一家赌档和汪康年有些关系?”程千帆突然问。
“是的,是汪康年的手下,就是那个叫小四的在负责。”李浩点点头。
“扫了。”程千帆冷笑一声,说道。
说着,直接下车,拿起警帽,拍了拍,戴上,大阔步走上捕厅的台阶。
“是!”李浩看着帆哥的背影,高兴的答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