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不当亡国奴!”
整个会场爆发出慷慨激昂的口号声,不,这是呐喊声,是悲愤且悲壮的呐喊声!是不愿做奴隶的人,发出的战斗的誓言!
司令员站在会场外,双手环抱在前,也是听得心潮澎湃,频频点头。
“木恒同志讲得好啊。”他一边鼓掌,一边和身边的战友说道。
“讲得好!”谷盈同志热烈鼓掌,高兴的直点头,“我们此前只注意到了日本帝国主义对我们的军事侵略,却并没有太过关注到文化侵略。”
“从方木恒同志的讲演中来看,日本人的文化侵略比之他们挥舞着的刺刀更加歹毒,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啊。”谷盈同志表情严肃说道。
“你说的对,这也正是我们要坚决抵抗的原因,不抵抗,就真的要亡国灭种啊。”司令员也是表情无比严肃,说道。
“司令员,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谷盈同志看向司令员。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司令员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和谷盈同志相识于民国十六年的十月。
那是在江西和广东交界的山区,南昌起义撤离的队伍中,二十六岁的司令员同志与二十岁的谷盈同志首次见面。
当时,司令员同志是团指导员,谷盈同志是警卫班长,那次相识后,二人便开始了长达十一年的战友情谊。
谷盈同志一开口,他便猜到了其意图。
被看穿心思的谷盈同志索性挑明了,“司令员同志,方木恒同志这样的宣传人才,我手上确实是急缺。”
“你缺人?谁不缺人?”司令员同志哼了一声,“方木恒同志你就不要惦记了,你看看今天来听讲演的学生娃娃里有没有好苗子,我特批你先选三个。”
“不给方木恒。”谷盈同志看了一眼正在慷慨激昂讲演的方木恒,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