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丰川木人说道。
“这两年,我一直在研究吴鑫恒和他的手下。”丰川木人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
说着,他从身上摸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中村丰一。
“这是?”中村丰一问道。
“此前帝国在上海抓获了特务处上海站站长助理阮至渊,这是阮至渊交代出来的供词。”丰田木人说道,“是上海方面的那位老朋友发给我的。”
中村丰一点点头,原来如此。
他戴上了眼镜,仔细阅读了文件,随后摘下了眼镜,“你怀疑范畦所保护的那个人是宋甫国?”
“是的。”丰川木人点点头,“按照时间来计算,是吴鑫恒先到香港,数月以后,范畦以及和所保护的那个人才出现在香港的。”
“这和阮至渊所交代的上海站那边宋甫国离开上海的时间非常接近。”
“此外,宋甫国的老家是浙江丽水,他们的高层军官有使用家乡人做护卫的传统,这一点也符合范畦的浙北口音。”
中村丰一闻言,微微颔首,“依你所述,范畦的长官是这个宋甫国的可能性不小。”
他看了丰川木人一眼,“范畦消失不见了,你判断这个人是离开香港了?”
“我询问过有关方面,这两天并没有秘密逮捕香港站的人员。”丰川木人说道,“故而,范畦出事的可能性不大,最大之可能便是这个人离开了香港。”
“作为高级官员的亲信护卫,他们要保护自己的长官,极少会单独行动。”中村丰一思忖说道,“所以,你怀疑范畦的长官,或者说疑似宋甫国的这个人离开香港了?”
“是的。”丰川木人说道,“我命令‘鱿鱼’暗中调查这件事。”
说着,丰川木人一阵咳嗽,咳的面孔涨红,喘息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范畦喜欢在皇后大道上班的一个女文员,‘鱿鱼’从这个女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