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巡捕房的档案记录里,此人和国党左派联系密切,且和红党似有联系。”程千帆说道。
“这个人目前也在安徽寿县,此人和甄宝晨一样,成立了一支所谓的‘抗日武装’,任‘皖北人民抗日自卫军第5路指挥’。”三本次郎冷哼一声。
“这帮安徽人,特别是寿县人,都该死!”荒木播磨咬牙切齿说道。
程千帆便看向荒木播磨。
他犹自记得,此前因为上海特情组频频动作、对特高课构成不小威胁,这令三本次郎非常震怒。
荒木播磨便说出了要杀死所有醴陵人的话,只因为力行社特务处上海特情组的组长‘肖勉’是湖南醴陵人。
“在王亚久的手下中,最擅长刺杀的行动高手就是怀可知。”
“在当年那起震惊支那的刺杀汪填海的行动中,实际就是由怀可知负责的。”
“汪填海刺杀案后,国府甚至公开悬赏十万大洋要怀可知的项上人头。”
“王亚久被杀后,怀可知便神秘的消失了。”程千帆说道。
“荒木,听了宫崎的话,现在你对于王亚久的四个手下有了初步的了解,你认为哪一个最可疑?”三本次郎看向荒木播磨。
荒木播磨没有立刻回答,他思考片刻后才说道,“余立军现在大概率依然被国府监禁,甚至是已经被处决。”
“甄宝晨以及于叶农在安徽寿县带领军队,也不太可能来上海。”
“如果说这次袭击我们这帮人,真的是所谓的‘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的话,那么,怀可知的嫌疑最大。”荒木播磨越琢磨越是觉得怀可知最可疑。
“宫崎君刚才也说了,此人是王亚久的手下中最精于刺杀行动的,这一点也非常符合。”荒木播磨说道。
“宫崎,你的看法呢?”三本次郎问宫崎健太郎。
“属下一时之间也没有确切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