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看着方木恒。
“是,我们是来打鬼子的。”方木恒用力点头。
“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不早点来?”吕二平嚎啕大哭,拳头用力砸着地面。
……
方木恒的眼睛红红的,他的表情凝重且悲伤,看向连长和指导员,“连长,指导员,我们来晚了!”
“是啊,我们来晚了!”连长咬着牙,他扭过头去,“狗日的小鬼子!和刮民党扫荡苏区一样狠毒!”
“连长!”指导员瞪了连长一眼。
“怎么,他们杀人放火,还不让说了?”
“木恒,你问问吕二平这附近日军的情况。”指导员对方木恒说道。
二十多分钟后,方木恒安排工作组的一名战士将吕二平带过去休息。
他和连长、指导员又仔细就吕二平提供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连长和指导员将情报分析、整理后,又命令会当地方言的方木恒带了几名战士去附近侦查了一番。
“木恒同志,你现在带两个人去见老总和司令员,汇报一下最新的情况。”连长说道,“对了,带上吕二平,司令员可能会问话。”
他们是新四军第一支队暨先遣支队的尖刀连,老总和司令员就在后面不远。
……
“若兰,我香烟呢?”程千帆到处翻找都没有找到,不禁问道。
“不知道。”白若兰摇摇头。
程千帆苦笑着摇摇头,刚才还在,现在就不见了,肯定是被妻子藏起来了。
此时距离他中枪受伤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医生刚刚做完检查,他今天终于可以出院了。
特高课方面对于长友寸男遇袭身亡的调查,最终不了了之,三本次郎为此受到了军部的训斥,背上了一个处分。
是的,长友寸男最终还是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