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术,还在昏迷中,基本上没有生命危险。”荒木播磨明白三本次郎的意思,继续说道,“可以强行弄醒后审讯,只是如此一来,这个人不死也废掉了。”
“这次行动,你亲自指挥。”三本次郎阴鸷的眼眸闪烁凶光,“务必将这个枪手弄出来,迅速审问,明天早上,我要见到口供。”三本次郎阴着脸说道。
枪手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他只要口供。
“哈依。”荒木播磨点头说道。
……
中央区和霞飞区接壤的郊区地带,这是一个野湖。
老黄拎着铁皮小桶,肩膀上扛着钓鱼竹竿,嘴巴里咬着烟,走路有些摇晃,来到湖边。
“朋友,喝多了?”戴着草帽,坐在马扎上,正在垂钓的王钧看了一眼新来的钓友,关切说道,“小心点,别掉湖里了。”
“没事。”老黄瞅了瞅,看到这人身边不远处有一块地方比较干净,便一屁股坐下来,弹了弹烟灰,说道,“就是掉湖里去,我闭着眼睛都能游八圈。”
说着,打了个酒嗝,看了王钧一眼,双手抱拳,“多谢关心。”
熟练的将竹竿一甩,又从兜里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扔过去,“钓几条了?”
王钧赶紧接了香烟,放进嘴巴里,划了一根洋火点燃,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还行,钓了三条了。”他说道。
老黄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四周。
王钧明白他的意思,压低声音说道,“我提前一个小时就来了,周围没有其他人,安全。”
说着,他问道,“‘火苗’同志怎么样了?”
小程总在法租界警察医院门口遇刺,这件事对于偌大的上海滩都算得上是‘号外’新闻。
一些市民奔走相告,唾沫横飞,绘声绘色的谈论此事,仿若他们亲眼相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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