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说处座现在对此人恨之入骨也不为过。
……
“我现在去见校长。”戴春风轻轻叹口气。
“处座,要不要再等等上海那边的消息?”齐伍说道。
“不必了,郑卫龙失陷,事情已经出了,瞒是瞒不住的。”戴春风冷笑一声,“我此番不早早去自请处分,难道等薛应甑那家伙得知此事,抢先告我一状?”
戴春风心中很清楚,校长丢了面子会恼火,但是,校长最重视的还是忠心,出了事先想着捂盖子,不第一时间汇报,这比出事本身还要恶劣。
在老头子心里,特务机关的忠诚永远是第一考量要素。
……
“呦,路巡长。”程千帆一只手拿着话筒,两只脚翘在办公桌上,“怎么,路老哥这大雪天的相邀,是要做东?”
“蠡老三回话了?”程千帆下意识的捂住话筒,“行,桂花坊,我一会就过去。”
挂掉电话,程千帆脱下警服,换了便装。
推开门,整个捕厅里乌烟瘴气。
“少抽点烟。”程千帆连连咳嗽,骂道。
天冷了,门窗紧闭,辖区‘太平无事’,这帮家伙一个个抽烟打牌,好不自在。
“巡长!”众人放下牌九、扑克,将嘴里叼着的烟卷拿在手中,赶紧起身立正。
“我出去一下。”‘小程巡长’微微点头,“吕副巡长。”
“属下在。”大头吕敬了个礼。
“小事你自行处置,大事等我回来。”
“是!”大头吕点点头,他自然清楚明白什么是大事,就是‘油水足’、大买卖的意思。
“该怎么地,怎么地。”程千帆一摆手,撑起雨伞出了捕厅,他的身后便传来了推牌九的声音。
……
桂花坊不是坊,是一家酒楼。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