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这件事你怎么看?”三本次郎板着脸看向吴山岳,“此事会不会是党务调查处的报复行动?”
“不大可能。”吴山岳皱着眉头说,“上海区已经被摧毁,我们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弃暗投明,效忠大日本帝国了,即便是有个别漏网之鱼,也多是行政人员,非战斗人员。”
“覃德泰那边呢?”三本次郎问道。
“也不可能,上海区行动股掌握在我的手上,覃德泰的手里应该没有多余的行动人手,况且,根据我们的观察,覃德泰似乎还没有发现上海区出事。”吴山岳说道,停顿了一下,稳妥起见,他又补充说道,“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敲门声响起。
“进来。”
荒木播磨与汪康年推门而入。
“说说吧。”三本次郎阴着脸问道。
这两人被他派去案发现场查探,希望能够有所收获。
“课长。”荒木播磨敬了个礼,就要开口汇报。
“请汪桑先说说看。”三本次郎突然说道。
汪康年有些惊讶,他看向荒木播磨。
“让你说,你就说。”荒木播磨冷冷说道。
……
“对方这次刺杀行动非常成功,应该是提前埋伏好,待邹凤奇出现后,一枪毙命。”汪康年边思忖边说。
“枪手事先藏匿在距离跑狗场门口约一百二三十米开外的一个楼上,从窗口开枪的。”
“属下与荒木君一起去枪手开枪处查看,那是一处空关的房子,枪手丢弃了一把中正式步枪,地上有遗弃的白手套,此人是带着手套作案,并没有留下指纹。”
“除了步枪和手套之外,枪手没有留下其他痕迹。”
“这是一个非常谨慎之人。”
“此外,还有一点,枪手不可能没有看到穿着和服的森也君,杀死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