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抛下我自己跑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在等你,你不来,我不走。”赵延年扶着妻子,快速上船。
“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冯婉如抹眼泪说道,都说患难见真情,赵延年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丢下她,令她心中欢喜。
这是一艘法国籍的客船,因为事急仓促,一行人没有弄到头等舱,只能在下等舱栖身。
客船不大,颠簸的厉害,赵延年夫妻两个一上船就躺下,吐个不停。
到了苏州,客船靠岸,有看人下船。
“太太受惊了,休息不好,快去。”
赵延年赶紧吩咐手下去补了头等舱。
“叔叔,我们为何不在苏州下船?”白胖问道。
“不行,吴山岳那混蛋肯定把苏州站也卖了,我们去苏州也是自投罗网。”赵延年摇头。
“我们一路坐船去合肥,到了国军的地盘才安全。”此时,他才说了此行的目的地。
白胖张了张嘴巴,本想说可以在苏州上岸,想办法向武汉发报示警,不过,看了看赵延年坚决的态度,只好闭嘴。
贪生怕死的赵延年确实是躲过了劫难,此时此刻,日军苏州宪兵司令部的宪兵正在苏州大肆搜捕,定点抓捕党务调查处苏州站成员。
去码头追捕赵延年而不得的上海特高课,期盼着赵延年会在苏州上岸、就势逮捕,却是又扑了空。
如此,唯一一个从上海特高课此番对国府党务处的大搜捕中逃脱的上海区高层,就这么躲在法国籍客船上不露面,没有发出示警信号,结果就是:
整个党务调查处上海区包括邻近的苏州站在内,堪称遭受了灭顶之灾。
……
延德里。
白若兰嗅了嗅鼻子。
她闻到了香水味,这不是她用的那款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