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消息的小贩,然后从我的身边经过,便是这些小细节足以使得你们暴露,被我一眼识破。”
都是知识青年,甚至于除了高中生,还有两名大学生,大家对于袁教官所讲的这些细节,有些人听得很认真,有些人并不以为意。
程千帆将一些人的漫不经心的表情看在眼中,他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都是知识青年,高学历,他们加入别动队,加入特务处是为了打鬼子的,即便是日后潜伏在敌占区,他们的潜伏身份也多是体面的,不会干这种走街串巷的小贩的工作,所以,根本不用在意。
戴春风站在窗外,将一些停课不认真的学员的表现看在眼中,心里哼了一声:
眼高手低。
“还有一点,卖针头线脑的小贩的叫卖声音,并非虞爱林刚才那样随便喊两句。”
程千帆说着,扛着扁担、箩筐,在讲台边上走动,扯开嗓子喊起来:
“顶针锥子针头线脑,烟袋火镰绣花荷包,镜子油盒梳子剪刀,洋袜子手巾随便挑……”
学员们震惊的看着他们的教官。
刚才那个站在讲台前,威风凛凛,不怒自威的国军中校,此时肩膀放低,脸上带着笑,最后还拉一个长声喊:“贱买贱卖喽——”。
袁教官随便指了指前排一个学员,此人站起来。
袁教官还热情的上去招呼:“您随便捡来随便挑,不买瞧瞧也不恼!您瞧瞧,开开眼,您用着保准好喽!”
这叫卖声,抑扬顿挫,唱得声音越高。
要不是看袁教官那一身国军校官服,还有那令人出戏的络腮胡子和脸上的刀疤,这活脱脱就是一个走街窜稀的小贩。
……
“好小子。”戴春风在窗外看的津津有味,赞叹不已。
余平安也是面带笑容,这也是他的学生。
“除了合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