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每次都经历严酷的刑讯,然后鲜血淋漓的抬出去,等到伤者的伤口刚刚愈合,再度拷打,如是反复,很多人就这么被生生地折磨遇难。
刘波听着那个被抓捕五年,同样遭遇了如此非人的虐刑的红党谈及这些,这个人没有掩饰他对国党的痛恨,但是,从他的眼中,刘波看到的更多的是坚定的目光。
是钢铁一般的信仰。
两个人还探讨了对红色主义的理解,对方惊讶于刘波对红色思想认知程度,同时看到刘波身上严重的伤势,对于这位自己的同志,也是非常敬佩。
“我们都是钢铁材料打造的红党人!”那人对刘波说。
此时此刻,刘波站在这里,身上的伤痛也在折磨着他,不过,他此时此刻更多的是茫然。
自己被释放了?
看这架势,是红党方面将他解救出来了?
他茫然,踟蹰,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听到面前的这个红党官员说‘欢迎回家’,刘波心中是那么的想念妻儿。
周虹苏看着刘波,他眼神中的复杂神情一闪而过,走上前,握住了刘波的手,“刘波同志,请上车。”
刘波——同志!
听到对方这么称呼自己,刘波茫然无措的心中突然涌起莫大的暖流。
他看着周虹苏,张开裂开的嘴唇,说道,“谢谢。”
“同志之间,何须言谢。”周虹苏微笑着,“认同红色主义,愿意为全世界劳苦大众的自由、幸福奔走、努力之人,都是志同道合之人。”
“是的,同志,志同道合,同志。”刘波点点头,他看了看旁边的小汽车,“同志,我想回家看看。”
“应该的,可以理解。”周虹苏点点头,说着,他露出笑容,指了指靠后的那一辆小汽车。
刘波扭头去看,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从小汽车上下来,妻子捂着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