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多次,总计一百多法币,红党是苦哈哈,决然没有这种财力。
“是日本人所为?”戴春风问。
“可能性也不大。”程千帆摇摇头,“在日本人眼中,我就是日本人,是他们的同胞,更是日本特工,且我素来谨慎,没有什么纰漏,他们怀疑我的可能性极低。”
“我明白了。”戴春风表情阴沉,“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谢处座。”程千帆再度敬礼,离开。
……
离开之后,程千帆叫了辆黄包车。
随着大批华界市民涌入法租界,租界竟有了‘盛世繁华’的绚丽景象。
程千帆看着周围的人潮,却是陷入了沉思。
他表示‘索要’所部参加别动队队员之领导权,并非临时冲动。
国府内部,奉行一个观点:有枪有人当大王。
特情组是他一手创建的,行动组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决然不应该凭着戴春风的一句话就拱手交出去。
虽然这或许会让处座不快,但是,却并不会过于愤怒。
此种事,在国府内部并不罕见,甚至是属于常态。
倘若他乖乖的、毫不犹豫的交出自己的手下,反而不美。
至于说将自己被人跟踪之事汇报与戴春风,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本来还打算通过电报方式汇报,现在待春风来了上海,自然当面汇报效果更佳。
他自诩自己对戴春风而言很重要,且更可算是戴春风的亲信。
无论跟踪他的是特务处上海站方面,还是党务调查处方面,戴春风都会给予他一个交代的。
……
两个小时后,戴春风下榻的旅馆。
戴春风微微皱眉,独自思考。
程千帆担心自己的手下一旦被俘,会危急他的安全,这是真的。
但是,在戴春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