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行的一个经理,私下里和苏俄驻上海总领事馆有接触。”应怀珍说道。
“洋行经理?这个人的情况你说一说。”
“这个人叫阮成敏,安徽芜湖人。”
“此人是红党?”程千帆面色阴沉,问道。
“不确定。”应怀珍摇摇头,“不过,我怀疑此人是苏俄那边的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国府和苏俄人现在正在合作,此事你不必理会。”程千帆思忖片刻,“此事我会向总部汇报的。”
“明白。”应怀珍点点头。
……
离开陶尔斐斯路,程千帆叫了辆黄包车,离开此地。
他在思敏巷下车,又绕了一圈后。
重新叫了辆黄包车,前往台斯德朗路。
应怀珍提供的情报令他警惕。
他第一反应是阮成敏是红色国际的人。
他没有选择向彭与鸥汇报此事,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应怀珍刚刚汇报发现此人同苏俄有接触,上海红党方面便得知此事,实在是太过巧合。
此外,红党本地党组织和红色国际是两条线。
程千帆决定向西北总部汇报此事,由总部来处理这件事,敌人无法判断总部的信息来源,如此也能最大化的撇开他与此事的关系。
令他惊讶的是,此事刚刚发报汇报过去,总部很快便回电:
言说此事交由总部处理,叮嘱他切勿再关注此事。
……
南京。
八办。
“‘农夫’同志,总部来电。”
‘农夫’同志接过电文,入目看,皱起眉头。
“太不小心了。”‘农夫’同志将电文折起来,披上外套,来到了隔壁的房间门口。
“‘翔舞’同志休息了没有?”‘农夫’同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