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抱上侄孙。”
“你一会要去看望苏稚康?”修肱燊突然问。
“是的,侄儿是有这个打算。”程千帆说道,“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竟然对稚康兄下此狠手。”
修肱燊深深地看了程千帆一眼,“你和苏稚康关系不错,我很高兴。”
说着,他抽了口烟,才发现已经熄灭了,顺手丢掉。
程千帆赶紧从兜里摸出烟盒,给修肱燊递烟,又摸出打火机点燃。
……
修肱燊深深吸了一口,看了看夜空,“苏稚康与我也算得上是忘年交,你小子可能不记得了,你小时候,苏稚康还抱过你呢。”
“是吗?”程千帆惊讶不已,挠挠头,“可能我那时候还小,不记得了。”
“余姚那边,你这两年回去过没?”修肱燊突然问。
“没有,自从外公外婆几年前去世后,那边也没有什么亲人了。”程千帆说道。
母亲苏稚芙的娘家在浙江余姚,苏家也是书香门第,不过人丁单薄,在母亲牺牲,外公外婆去世后,余姚苏家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你去忙你的吧。”修肱燊说道。
“老师,那我过去了。”
修肱燊摆摆手。
看着程千帆转身离开的背影,修肱燊深深地呼出一口烟气。
程千帆行走在走廊上,沿途遇到的巡捕都微笑同他打招呼,小程巡长微笑着回应。
他的心中犹如惊涛骇浪。
老师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余姚苏家,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蓦然,程千帆脚步一顿。
苏稚芙,苏稚康。
他此前初次结实苏稚康的时候,还曾经同苏稚康开玩笑说,“‘稚康兄’的名字同家母的名字极为相似,若不是知道‘稚康兄’是南京人,我都以为‘稚康兄’同家母那边有些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