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惧怕大日本帝国。”哲也说道。
“是的,这些无知的年轻人,他们没有对帝国的敬畏和臣服之心。”冈田俊彦点点头,说道,“这只是我们看到的,在我们还没有看到的地方,肯定有许许多多类似的对帝国充满仇视之人。”
“都是一些没有见识过战场和死人,没有经历过恐惧的无知青年。”哲也说道,“先生,帝国的子弹和刺刀会让他们安分下来的。”
冈田俊彦哈哈大笑,“哲也啊,哲也,不过,你说的也没错。”
想了想,他对哲也说道,“哲也,我想你有必要抽个时间去你的母校看看,帮我物色一些足以胜任假扮中国人的年轻帝国子民。”
“是。”哲也点点头,按了下喇叭,提醒前面一个横穿马路的路人,“真希望帝国早些占领上海,这要是在满洲,我就直接撞过去了。”
冈田俊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笑容中的眼眸逐渐阴冷下来。
……
程千帆的车子也被拦住了。
“谁敢拦我的车?”小程巡长摇下车窗,探出脑袋。
“先生,我们是……”齐晓曼抱着募捐箱,与同学们走上前,嘴里的话说到一半,就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是他?
他记得这个人,此前她和同学们在学校附近散发抗日传单,呼吁大家为抗日捐款,市民们都踊跃捐款,就连乞丐都将讨来的铜板捐出来了,大家都非常振奋和感动,只有这个人,这个人给他的印象极为深刻,这个人的血是冷的。
程千帆也认出了女学生,他的脸色阴沉下来,“让开。”
拦在车子前面的七八名男男女女的学生不为所动。
程千帆按了按喇叭。
有同学气愤至极,就要冲上去拍打车窗。
“住手!”齐晓曼喊道,“别忘了秦迪怎么和我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