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你脸怎么了,巡长收拾你小子了?”大头吕笑着问。
“牙疼。”侯平亮苦着脸说道。
众人大笑。
大头吕也哈哈笑着,走上前,敲了敲巡长办公室的门。
“谁?”
“巡长,我,大头吕。”
“进来吧。”
……
“巡长,秦迪那小子就是个杠头,你犯不着和这种傻小子一般见识。”大头吕笑着给小程巡长递烟,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再说了,那小子已经滚蛋了,眼不见为净。”
“要不是看在金副总巡的面子上,我能饶得了他。”程千帆冷哼一声,说着他揉了揉太阳穴,皱了皱眉头。
“要不要来点胡辣汤,暖暖胃。”大头吕问。
巡长的身上还有酒味,也不知道昨天在哪里高乐,看这架势喝的不少。
“来一碗吧。”程千帆点点头。
昨晚他悄悄回到家中,就看到了书房桌子上的黄酒和盐炒花生,心中不禁又暖又心疼。
他什么都没有和白若兰说过,但是,白若兰似乎正在默默的适应如何做好一个特工妻子。
这令程千帆心中感动,又心疼爱人。
“小猴子,去,弄一碗胡辣汤,热乎的。”大头吕推开门,吩咐道。
“好嘞。”刚才还捂着嘴巴说牙疼的侯平亮高兴的应了声,忙不迭的去忙罗。
……
“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程千帆问道。
“还是按照您的吩咐,独自一个人关押。”大头吕说道,“不过,怕那小子再关禁闭会疯掉,现在每天提出来单独放风半小时。”
说着,他看了程千帆一眼,“要不要开始审讯?”
“有人来打听什么吗?”程千帆问道。
“有,前些日子有一个女学生样子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