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力。”
程千帆摇摇头,倒也不是有压力。
他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他是第一次听到‘飞鱼’同志的代号,对于这名同志不了解,不予置评。
不过,‘鱼肠’同志参加革命的时间比他早,斗争经验丰富,能力不俗,他本以为组织上会安排老黄为党小组组长的。
“我服从组织决定。”程千帆正色说到。
“这就对了,就是要有这股子朝气!”彭与鸥微笑说,“想知道‘农夫’同志怎么说的吗?”
“想!”程千帆振奋说。
“‘农夫’同志说,‘当年寻淮洲同志二十一岁当红军军团长,千帆同志二十一岁当党小组组长,差得远呢,要加油。’”彭与鸥模仿‘农夫’同志的口吻说道。
“我定当以寻淮洲同志为榜样,严格要求自己,永远忠于党,忠于人民!”程千帆表情认真说道。
“说得好。”彭与鸥高兴的说道,“永远忠于党,忠于人民,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全人类的解放奋斗终生!”
“‘鱼肠’同志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程千帆说道,“彭书记,请你介绍一下‘飞鱼’同志的情况。”
他是党小组组长,自然有资格和权利了解小组成员的情况。
“哈哈,你见到了‘飞鱼’同志,可要请他吃饭,向他赔罪呢。”彭与鸥笑着说道,“‘飞鱼’同志好好的巡长职务,被你弄没了。”
程千帆惊呆了。
听了彭与鸥的话,他的脑海中立刻蹦出来一个人的名字。
路大章!
法租界霞飞区霞飞路巡长路大章!
路大章竟然是‘飞鱼’!
路大章是我们的同志!
“路大章就是‘飞鱼’同志?”程千帆惊呼出声。
“是的,‘飞鱼’便是路大章同志的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