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摇摇头,掌心出现一根铁丝,捣鼓了两下,才将铜锁锁好。
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走了二十多步,拐入了延德里,敲开了自家的房门。
就在此时,隔壁邻居家亮灯了。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白若兰轻声埋怨。
“应酬嘛。”程千帆打了个哈欠,说道。
房门迅速被关闭。
程千帆朝着妻子挤挤眼,意思是夸奖她的反应。
“小宝好点没?”程千帆轻声问。
小宝感冒了。
“退烧了。”白若兰给丈夫倒了一杯凉白开,“吃晚饭的时候,囡囡还念叨说你好几天没有回家吃饭了。”
“明天尽量,尽量。”程千帆喝了小半杯水,微笑说,亲了亲妻子的额头,指了指二楼自己的书房,“我还要出去一下。”
“小心点。”白若兰轻声说,尽量不让程千帆看到自己眼眸中的担忧。
“晓得了。”程千帆微笑说。
看着丈夫上楼梯,为了不吵醒小宝,脚步轻轻的,很快,她便听到了书房门轻轻打开和关闭的声音。
白若兰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
她收起桌子上的茶杯,想了想又从储柜里摸出一个小酒壶,拎着酒桶灌满黄酒,又准备了一叠盐炒花生,轻轻上了二楼书房。
程千帆已经不在书房。
猫咪趴在程千帆的床铺上,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一眼女主人,似是打了个哈欠,又趴着继续睡觉。
白若兰抿嘴一笑,将酒壶和花生放在了书桌上。
随手关门离开。
丈夫身上并没有酒味,她刚才情急之下说了程千帆喝酒,这个漏洞要补齐。
……
程千帆从二楼窗户翻出去。
身形灵巧的几个翻越,轻轻落下,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