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程千帆拿起话筒,声音平静说道。
“程巡长,我是老黄。”荒木播磨说道。
“黄老哥,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发财发财。”
“前番多谢程老弟缓一手,老哥感激不尽,老弟中午来我这边,我做东,这边已经安排好了,顺便把上个月的那笔货款与老弟结了。”荒木播磨说道。
“不急,不急。”程千帆爽朗一笑,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听得荒木播磨继续盛情相邀,便点点头,“那千帆便叨扰了。”
挂掉电话,程千帆陷入沉思。
现在就是中午了,荒木播磨说中午请他吃饭,意思就是现在就要见他。
到底是何事,竟然如此紧急。
……
汉斯诊所。
彭与鸥与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依然很虚弱的‘苗先生’握手,“老苗,我早就说了,革命没成功,你不会有事的。”
罗涛曾经用过苗卫国的化名。
“这次多亏了你和组织上其他同志。”‘苗先生’微笑说,“我欠上海的同志一条命,将来一定多干掉几个反动派。”
彭与鸥听到‘苗先生’的话,笑了笑没说什么。
国府方面采取北和南剿的战略,十万大军围剿浙南红色游击武装,‘苗先生’全家更是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可谓是仇深似海。
现在的问题不是南方红色武装不愿意和谈,而是国府方面想要在抓紧时间先灭掉南方游击队,然后便可以对全国公众说,‘南方没有红色武装了,自然无需和谈’。
且国府方面上个月假借和谈名义将闽粤边近千名游击队员骗下山,然后在县城‘瓮中捉鳖’、重兵围剿之事,可谓是阴险、恶劣至极。
“战场形势如何?”‘苗先生’表情凝重问道,“你同我说说,这一醒来就满耳朵都是枪炮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