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信不过谁呢?
屋子里就仨人,你们俩在那里打哑谜,云里雾里的,这是防着谁呢?
有什么不能往开了说的?
盛叔玉很生气。
他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说话还要小心翼翼,下意识就认为是齐伍和程千帆不信任他。
“我去门口抽根烟。”盛叔玉瓮声瓮气说道。
程千帆看这气呼呼走开的盛叔玉,作出不解的表情,这家伙没来由突然生什么气?
他看向齐伍,眼神问齐主任,‘这盛叔玉突然抽什么风。’
……
齐伍心中了然。
这便是程千帆同盛叔玉的性格差异。
盛叔玉有大才,能力不俗,但是,过于桀骜,有些时候居功自傲、目中无人。
譬如说,如若是盛叔玉分析案情,他极可能直接说——汪填海那个人,媚日,看似嫌疑最大,但是,他汪填海没有那个胆子直接和日本人勾结,所以,可以排除。
而程千帆和齐伍则都是谨慎之人,即便是身边是‘自己人’盛叔玉,两人也绝不会有任何疏忽。
“不用理会他。”齐伍笑了笑。
他自然是明白盛叔玉为何突然生气的。
因为,本身这便是齐伍故意而为之,盛叔玉背后是余平安。
齐伍故意表现得疏远盛叔玉,也是要同余平安保持距离。
这是做给戴处座看的。
齐伍自然知道这是处座的试探:
连续多次他外出公干,戴春风都安排盛叔玉跟随,这不仅仅因为盛叔玉个人能力强,更因为这是一个考察。
他故意如此行事,相信以盛叔玉的脾性,回南京之后,必然会将今天之事向戴春风告状。
戴处座自然便知晓此事,以处座的聪明,自然知道齐伍是故意为之,这必然会令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