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同志,笑了笑,坐下来,淡淡说道,“就是这样。”
‘农夫’同志表情平静,什么都没有说。
“我了解‘陈州’,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在法租界连续出手,说明他对自己的安全很有信心,或者说,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是他熟悉的环境,所以,我推测‘陈州’就隐藏在法租界,且根据台拉斯脱路的解救行动来看,‘陈州’已经和组织上已经取得了联系。”‘鱼肠’说道。
‘农夫’同志看了‘鱼肠’一眼,他明白‘鱼肠’说这两件事的意思:
他推测到‘陈州’已经回归了组织。
他也知道‘陈州’就在法租界。
这是他自己的发现,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两件事的分析结果并没有任何外传,他守住了这个秘密,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作为‘鱼肠’一直忠于红色的佐证。
‘农夫’同志将笔记本递给‘鱼肠’,“‘鱼肠’同志,请你过目一下,没有问题的话,我便会以这份汇报进行调查。”
‘鱼肠’接过笔记本,低头看,傻眼了。
笔记本上的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是放在一起,就好似毫无章法的一个个汉字。
“怪我。”‘农夫’同志笑了笑,拿过笔记本,开始读了一段,竟然同‘鱼肠’同志刚才所汇报的内容只字不差。
‘鱼肠’惊讶的看了‘农夫’同志一眼,竖起大拇指,敬佩不已。
‘农夫’同志哈哈大笑,“同你们一线的同志不能比,你们是冒着生死之大危机在工作,我只需要动动脑子就好。”
……
‘鱼肠’离开了。
‘农夫’同志坐在书桌前,他点燃一支烟,闷闷的抽。
对于‘鱼肠’同志汇报的内容,以及给出的通过监控台拉斯脱路三十一号‘竹林’同志的旧居找到了此处的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