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蹲守在‘台拉斯脱路’之事,‘农夫’同志自然会暗中安排上海当地党组织的同志们调查。
这种谎言是经不起调查的。
通过查询‘鱼肠’在这些特定时间的去向,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总能以兹佐证事实或者是戳破谎言。
事实上,失联的同志想要重新回到红色组织,非常困难,其中最常为同志们所使用的便是这种以某个固定地址为标志,等待组织上来寻找。
或者是如同‘鱼肠’这般,等待他认识的、可以证明他的身份的同志在某个固定地址出现。(ps1)
……
‘鱼肠’平复了心情,闷闷的抽了口烟,冲着‘农夫’同志摇头苦笑,“让你见笑了。”
‘农夫’同志摇摇头,伸出手,再度握手,“辛苦了。”
他完全能够理解‘鱼肠’同志为和如此失态,和组织上失联两年多,身处无比复杂的环境中,承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巨大压力。
见到他,等于找到了组织,这是重压之下的一种情绪宣泄。
特别是对于‘鱼肠’同志这种老特科同志来说,和国党之间是最直接而残酷的血腥斗争,他对于国红再次合作情感上难以接受是正常的,但是,他相信‘鱼肠’这样的老同志能够严格遵守党的决定。
这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党员的觉悟!
……
“‘农夫’同志,我请求向组织上汇报情况。”‘鱼肠’说道。
“请说。”‘农夫’同志点点头。
“苏民权,前清光绪二十六年生人,浙江金华人。”
“民国十六年四月十五日入党。”
“民国十七年加入中央特科,情报科,代号‘飞鱼’,受‘旺庸’同志直接领导。”
“民国十八年,第一次独立行动,成功处决叛徒魏胜燕,接受‘天痴’同志建议,代号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