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毯,这种毛毯较为昂贵,明显和这名以印刷工人的身份做掩护之红党的生活水准不相符。
党务调查处以毛毯为线索,很快查到了这名公安局内部的潜伏特工身上。
沪上红党在沪上公安局内部如此高级别潜伏特工便是因为这么一条毛毯暴露,被捕,牺牲。
该件事情,用血的代价向所有人诉说潜伏工作的艰险,半点也马虎不得。
组织上随后便有了规定,要求潜伏特工约束自己的革命热情和对同志们的关心之情,非特殊情况,尽可能不要向组织上提供资金,特别是不得提供指向性明显的物品。
组织上也会尽量避免向潜伏特工要求钱物支持。
……
第二天中午,彭与鸥来到了雅培尔路和霞飞路交叉口的这家书店。
“周老板,我上去约的闷庵先生的七十二讲到了没?”彭与鸥同柜台后面正在盘点记账的书店老板周虹苏打招呼。
“彭教授,你来的真真巧,我正说明天将书给你送过去呢。”周虹苏连忙说道。
“我今日若不来,明日来,你明日恐怕也是这般说。”彭与鸥打趣说道。
周虹苏哈哈笑着,连说‘彭教授莫乱讲’,延引彭与鸥去了后面客厅叙话。
“老彭,你怎么来了?”周虹苏关了门,立刻问。
昨天晚上两人刚刚见过面,彭与鸥却在今天中午突然前来,肯定是有紧急之事,这令周虹苏不得不紧张。
“老周,情况有变。”彭与鸥表情严肃,沉声说,“立刻切断曹宇同组织上的所有联系,所有为曹宇所熟悉的同志,即刻转移。”
“老彭,怎么会?昨天不说说曹宇同志通过了组织考察吗?”周虹苏急问。
“周虹苏同志,我是来传达组织决定的,我现在没有时间给你解释什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坚决服从组织决定!”彭与鸥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