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又想到戴春风冒着危险去西安陪伴,甚至写下遗书,他对戴春风的观感更好,很是夸赞了几句。
故而,戴春风对于此事印象很深刻。
“那次行动,‘青鸟’花费了大约五百法币。”齐伍说。
“三个多月前的事情,他为何当时不报账?”戴春风问。
“‘青鸟’说,他当时担心处座在西安的安危,哪里顾得上要钱,忘记了。”齐伍露出一丝笑容,“现在,他想起来了处座还欠着这笔经费呢。”
“贪财的混小子。”戴春风闻言,明显是愣了下,旋即又骂道,“我就说这小子贪财,过了三个月了,竟然还记着要钱。”
“是,贪财的小子。”齐伍笑着说,“处座,那我这边怎么回电‘青鸟’?”
“打款,打款给他,都给他。”戴春风没好气的挥了挥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个小子,眼睛里只有钱,要是不给他打款,指不定背后怎么腹诽我呢。”
……
深夜。
马思南路。
程千帆出现在彭与鸥的家中。
这是前番两人约定以死信箱联系后的首次直接会面。
“‘翔舞’同志已经在今天傍晚离开上海了。”彭与鸥说道,“‘翔舞’同志高度评价了‘火苗’小组在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特别是此次,你成功的‘指挥’了敌人,‘翔舞’同志对你是赞不绝口啊。”
“我只是做了很小一部分工作,‘翔舞’同志后续的安排更加令人赞叹。”程千帆感叹说。
他刚才听彭与鸥简单讲述,‘翔舞’同志趁着‘混乱’离开礼查饭店,利用电影院的黑暗环境同彭与鸥完成了接头。
离开电影院后,又逛了逛街,吃了碗面,回到礼查饭店的时候,还请监视的特务吃烧饼,弄得特务极为尴尬。
“这是‘翔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