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流口水。
一处挂着基督教青年协会的牌子的门面,门口摆了台球桌,几个西装革履、戴了墨镜的年轻人叼着烟,放肆的谈笑着。
“先生,这家蕴隆客栈是这儿最好的。”人力车夫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下。
程千帆下车,殷勤的车夫要帮着拎箱子,被程千帆婉拒了,讪笑一声,在前面引路。
“不用找了。”
“谢谢,谢谢,先生好心人。”
程千帆付了车资,看着人力车夫和客栈老板低声哈腰的说着什么,客栈老板丢出两毛镍币,车夫高兴冲着接住,冲着程千帆卖笑鞠躬,这才高兴的拉着车离开了。
“这位先生,本店有甲乙丙三等房,您是——”
“一间上房,我不喜欢热闹,安静点的。”
“好嘞,您跟我来。”
程千帆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做,蒙上被子假寐。
约莫两个小时后,他下床打开皮箱,里面有一些换洗的衣物。
还有一个木盒。
他打开木盒,盒子里放了一把崭新的毛瑟手枪,一个压满子弹的备用弹匣。
仔细检查了一番后,程千帆拿起木盒,用牛皮纸包好,随手放进一个装了书籍的布袋内。
施施然的出了房间,和掌柜的打了声招呼,出了客栈。
转了好几圈后,他来到距离客栈好几条街的一个偏僻的弄堂里,用匕首撬开土墙的砖块,抠出里面的土,弄出一个墙洞,将装枪的盒子塞进去,重新填上青砖。
走了两步,捡起地上的狗屎,毫不在意的糊在青砖上。
随后到了一个小河边洗了手,叫了一个黄包车。
先是去了距离此地颇远的热闹的御街。
逛了好一会,才从另外的巷子里出来,叫了辆人力车。
“去雄镇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