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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明白了?”宋甫国轻笑一声,“别看程千帆今时才入特务处,这小子是个人才,又是江山人,只要他自己不犯错误,未来的成就你拍马也赶不上。”
“叔叔,我也不差啊。”小陶笑了说道,指了指面包,“我倒是没想到,千帆还记得我家丫头。”
宋甫国不是他的远房表舅,是他的亲叔叔。
“是个有心、晓事的。”宋甫国点点头。
“这个酒楼,短期内我们不能再来了。”宋甫国突然说。
“组长,你是怀疑程千帆?”
“倒也不是怀疑。”宋甫国表情严肃,“记住了,小陶,做我们这行的,人心隔肚皮,小心无大错。”
“是。”
宋甫国没有骗程千帆,这个酒楼确实是特务处经营的,不过,从东家到大厨到伙计,都是普通人,和特务处没有丝毫的瓜葛。
他选择这里和程千帆会面,自然是早有准备的。
如果酒店出事了,这就是预警。
……
离开酒楼的程千帆没有叫黄包车,他撑着雨伞,在熙熙攘攘的街道漫步。
雨水落在黑色的雨伞上,滴滴答答,仿若时钟在走字的声音。
宋甫国提及了父母,在母亲生日这样的特殊日子里,这让这个年轻人的内心再度被悲伤所笼罩,久远的记忆在心底泛滥,最后都化为对父母的深深思念。
程文藻和苏稚芙牺牲的时候,还是国红合作时期。
两人以梅溪小学教员的公开身份工作,直至他们牺牲,也是以国党党员的身份牺牲,没有暴露红党秘密党员的身份。
父母牺牲后,‘农夫’同志受‘翔舞’同志的嘱托,将当时年仅十一岁的他暂时托付给‘圣彼得教会’养育院。
‘农夫’同志离沪后,暗中照顾他的‘竹林’同志派人将他送回江山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