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她突然爆发或啃咬自己，而是欣喜的看着她，像之前的每一次一般，像早上起床后的问安一般，温柔的看着她。

“醒了？”

女孩儿的目光原本是有些迷茫的，听到他的声音，她的视线缓缓下移，当看到萧景琛之时，那迷茫的目光稍稍的愣了下，与此同时，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而下……

萧景琛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内心是即激动又担忧。

欣喜的是她终于醒过来了，担忧的是，她体力的病毒是否还在，如果这只是她短暂的清醒，如果这只是她最后的理智……

他不敢往下想，更不敢也舍不得浪费她这难得的清醒时刻。

他看着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温柔的道，“睡的好吗？”

痛不痛，难不难受这些话，他根本问不出口，因为他亲眼见证了她有多痛苦，更看到了她被折磨成了什么样了，所以他怎么忍心问的出，怎么舍得再让她去回忆那可怕的瞬间？

“你……”顾星悦虚弱的开口，可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几乎没有声音出来。

萧景琛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看到她张嘴却没有声音，于是低下头来，凑到她的唇边，等待着她跟自己说话。

不管说什么，只要她开口，只要她说出来，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