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景珩微微松了口气,继续一副委屈的语气:“之前我以为床榻间的事,仅限于亲亲抱抱。若非你先动手,我怎会知道那样才算圆房?”
秦笑笑一听,不禁反思起来:好像真的是她的错,要不是她主动,鲤哥哥怎么会这样?
不,不对!
她瞪着景珩,沙哑的声音质问道:“一开始是我不对,可是后来我都哭着求你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这就是你的错!”
昨晚她照着图册慢慢摸索,好不容易进行到一半,发现太疼了就准备停下来。结果一眨眼两人就倒了个个儿,变成她是被压住的那一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早知道会被欺负的这么惨,打死她她都不会这么干。好奇什么不好,偏偏好奇怎么圆房。这家伙圆没圆她看不出来,反正她已经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差点变成一条咸鱼干。
见这丫头反应过来,心知不能继续装委屈,景珩开始转变策略:“笑笑,后来是我的错,我以为你很想帮我治好一亲亲就发烫的毛病,所以才不忍心半途而废。既然你不愿意帮我治疗,以后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了,发烫的毛病我能忍,却不希望你受委屈。”
这是秦笑笑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还说的这么情真意切,让她不由得再次反思:一开始嚷嚷着圆房的是她,要给鲤哥哥治小毛病的也是她,先动手的更是她。
要不是她先挑头,鲤哥哥肯定不会这么对她。
想到这里,秦笑笑没那么气了,看向景珩的眼神不再凶恶,而是带着几分关系:“鲤哥哥,那你的小毛病治好了吧?”
景珩眸光微闪,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嗯,治好了。”
秦笑笑松了口气,心情好了不少:“治好了就好,不枉我昨晚辛苦一场。”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了。景珩眸色一黯,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将她从被子里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