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有,前年爹过六十大寿,比十里八乡谁差了?”
赵草儿摇头叹气:“唉,我是没咱娘这个命了,大宝个不成器的让我操碎了心,二宝念书念了十几年也没念出个名堂,明年他要是再不中,只能回家跟咱们一样地里刨食。”
这话秦川不乐意听,反驳道:“跟别家的孩子比,大宝二宝算出息的了,你别总是眼睛长在头顶上,望着不该望的。”
这话不假,大宝本身是个举人,还能经商能挣钱,比大多数人聪明能干,今年拿回家的数不会比去年少。以后不想跑来跑去的辛苦,还能买田置地当个土财主。
二宝嘛,虽然念书多年没能中秀才,但是识文断字不在话下,回头到城里找个松快的活计并不难,甚至还能借一借秦河的脸面,帮他在衙门谋个差事,前程总不会太差。
见二房两口子你来我往吵的热闹,绝口不提三宝这个儿子,秦山不满的哼道:“我看三宝就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明年童生试肯定能中,你们想像咱爹娘一样风光,就对三宝好点!”
对于三宝这个听话懂事的侄子,他是心疼的,有时会忍不住想当年要是把他过继到膝下,和笑笑充作龙凤胎养大,是不是对大家都好。
“你们大哥说的没错,三宝打出生长到现在,你们是没操半点心,哪有你们这样当爹娘的!”秦老爷子也为三宝的事对次子次媳不满已久,只是早年该说的不知说了多少遍,他们记不到心里去,他总不能天天用棍棒教。
秦川搓了搓手,表情不大自然的说道:“爹,大宝二宝让我们操碎了心,确实没有多少精力管三宝,而且这孩子跟我们不亲,怕是天生跟我们亲缘薄了。”
这借口找的,秦老爷子都不想搭理他们,但是为了三孙,他不得不提醒道:“你们造的孽我管不了,但是有一点你们要记好了,要是将来三宝出息了,别像蚂蟥一样黏上去坑他。”
二房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