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林秋娘偏要“乱说”,决心趁这个机会治好丈夫的“老毛病”:“你心里纠结啥我知道,不就是觉得自己是个泥腿子,走到外面啥都不是。秦大人不一样,他是尚书大人,有权有势,要是笑笑认了他,就多了个大靠山,万一有个啥事,还有人能拉她一把。只是你舍不得,怕她认了亲爹就不亲你这个养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秦山梗着脖子继续否认:“胡说八道!”
林秋娘嗤笑:“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你那点心思我摸的透透的,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外人道你天不怕地不怕,那是没看到你在心里磨磨唧唧的怂样儿!”
秦山老脸涨红,色厉内荏道:“你个婆娘说谁怂呢?老子长这么大,就没有怂过!”
林秋娘起身,拍了拍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抬脚往灶屋里走:“怂没怂你心里有数,跟我大声嚷嚷啥?我和闺女做栗子糕去,懒得理你。”
说罢,她头也不会的走了。
秦山瞪着媳妇儿的背影,张嘴就想喊她回来理论,只是嘴巴张开了,到底没能喊出声,一个人呆坐在堂屋里怀疑人生。
对于秦笑笑要到秦府给秦老夫人贺寿一事,秦老爷子和苗老太没有任何意见,还帮忙找来他们过大寿时,祝寿的客人送来的礼盒,让秦笑笑将那些山货装了进去。
三日后,秦山驾马车带着秦笑笑和寿礼出发了。在日头离地三尺高的时候,两人抵达京城。
只是马车刚入城门,父女俩就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拦下了,却是秦府的管事奉了秦老夫人之命,接父女俩入秦府。
原来寿帖送到秦家后,秦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让认识秦家马车的管事在城门口候着了。这管事一连等了四天,还以为他们不会来呢,这会儿接到了人,喜得跟见了亲爹亲娘似的。
“不了,我只是来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