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绣绣用绝食的法子要挟管事要见他一面的时候,就猜到赵绣绣预知到了什么,对她所说的“大事”并没有感到意外。
石头则是把两个诚惶诚恐的想要上前行礼的聋哑婆子打发到外面去,然后站在景珩身侧静静地看着趴在地上无力起来的赵绣绣。
“呵,我、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你、你把我想狗一样困在这里,为的不就是我能预知未来!”赵绣绣以为景珩是专程为她从京城赶到这里,言语神态间无不透露着对他的嘲讽和自我得意。
景珩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他对赵绣绣的恨意视而不见,却对赵绣绣磨磨唧唧不肯说正事十分不耐烦,于是催促道:“说!”
“你!”赵绣绣苍白的脸因怒意而生出几分血色,只是她知道景珩跟自己认知里的小孩不一样,怕他真的掉头就走,顿时不敢再激怒他,直接说出了她的要求:“我可以把那件大事告诉你,但是作为交换,你必须放我出去!”
景珩一听,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讽刺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公子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