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叨扰那位秦大人,不然有今日这一出该多尴尬啊!”
秦山连连说道:“没错,不能为个落脚地让笑笑受委屈。”说罢,他就拍了拍秦河的肩膀,提醒道:“那小子不是秦大人的儿子就是孙子,看这小子的教养确实不咋地。”
秦河理解自家大哥的意思,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那位秦大人探花郎出身,其才识自不必说。倘若没有叨扰借宿这回事,夫子也希望他能跟秦大人攀上关系,在学问上指点他一二。
谁能想到还没有见到秦大人,自家小侄女就与秦大人的子孙起了争执,如今倒是不好再上门了。
秦河不提,秦山和林秋娘自然不知道自家闺女和秦致宸的争执,坏了弟弟(小叔子)的正事,不然心里不知道要愧疚成什么样,怕是能做出替秦笑笑上秦府赔礼的事来。
已经挤到人堆里,兴致勃勃的看杂耍的秦笑笑,同样不知道自己坏事了。她看了一会儿,就有人端着盘子四处求赏,见有人往盘子里丢铜钱,她也从兜里掏出两个放了进去。
这种杂耍景珩看过数回,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见小丫头看的兴致勃勃舍不得走,也只能陪着她一起看,还要时时护着防止周围的人挤到她。
这样一来,他就少不得被人挤,有剪刀石头布在也不顶用,一张脸始终臭臭的高兴不起来。
秦府大门口,几个家仆好不容易把闹脾气的秦致宸哄回府,一路上少不得被秦致宸叫骂:“狗奴才,竟敢不听小爷的话,小爷一定告诉祖母,让祖母把你们全部卖掉!”
这时,一顶四人轿子停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一个身长八尺,风姿特秀的男子,他正是景珩口中的刑部左郎中、秦家的一家之主秦淮。
秦淮意外的年轻,不到而立之年并未蓄须,跟秦山等人脑补出的年迈苍老的形象截然相反。
最引人注意的不是他的年纪,而是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