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固化这一既定规律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法避免。
无论哪个国家想要走上和平稳定发展道路,都必须面临社会结构定型、社会财富流动受限的命运。”
戴安娜公主低吟着,紧皱眉梢,用玉指轻轻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已经发展了数百年的欧洲资本主义社会,其阶级固化程度令人惊愕。
如果说华国的那极度功利性的应试教育制度,勉强还能保证上升通道的通畅,那么欧洲社会长久以来一直默许的精英教育与平民教育相互剥离,才是真正的通过垄断教育资源达成封锁上升通道的目的。
戴安娜想到了什么,打开电脑,调出了欧洲社会的相关社会调查数据统计表。
在统计表中,欧洲社会各阶层的流通性低到可怕,某个平民家庭的子女想要跳出父母所在的阶层,获得更高阶层的高声誉工作,难如登天。
戴安娜公主眯起了眼睛,她好像抓住了某些线索,却无法在脑海中进行拼凑。
“继续想啊,你个笨蛋.....”
她自言自语着,整齐贝齿轻咬着下嘴唇,清秀脸庞上反射着电子屏幕那无机质的冷光。
在欧洲,水泥工的孩子不会像勋贵之后那样,懂得打马球、高尔夫;
厨娘的女儿,也不会像官僚之后那样,对古典音乐如数家珍。
马球、高尔夫或者古典音乐、古典文学确实只是没有多少实际用途的“杂学”,可杂学背后则是眼界的差别。
欧洲精英阶层长久以来所实行的阶级固化策略是成功的,这一策略并不是某一个精英个体盘算出来的,
而是无数代上流社会精英,依靠财富、教育、社会关系的传承,以及欧洲政府对于教育资源分配不公的默许,所得到的成果。
但是,一个社会的兴盛或者衰亡,关键点在于这个国家的上层阶级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