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传来,一触即分。
希年迅速将身体重新直起,有点做贼心虚的看了下紧闭的门户,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巴,那里还带着残留一丝无法忽略的灼意。
“我到底在做什么?”
希年苦笑一声,虽然是青梅,更是好兄弟,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亲吻嘴唇什么的也是不能做的吧!
不过,从格温额上又升温了一点的灼热感,毫无疑问,对方真的是发烧了。
“我却还在怀疑对方,差点乘人之危。”希年心里内疚不已,伸手替格温拉了拉被子。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某样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创口贴。
三张创口贴原本是被子盖着的,由于他拉了一下被子,所以从被子中掉落了出来。
“这是?”希年将创口贴拿在手中,发现创口贴都是用过的痕迹,只不过包扎处非常干净,没有沾染上丝毫的血迹或尘埃。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
格温非常喜欢将创口贴贴在自己身上,特别是鼻梁上,故意装作有伤口的样子,还拍着平坦的胸脯说要做老大罩着他。
“创口贴,可是对感冒没有用啊。小傻瓜。”希年笑了笑,将三张创口贴放入口袋,放慢步伐的开门走出少女房间。
“唉,这么快?”
门外,似乎一直站岗偷听着的玛丽很是意外。
希年额上满是加粗的黑线,强调道:“阿姨,我真的只是来探病的。”
“是么?”玛丽叹气,明显一脸失望的表情。
夫人,你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啊?!
希年无力吐槽,他继续和玛丽·珍寒暄一下,推脱了对方的再三挽留,有些仓皇的逃出格温家里。
希年和玛丽都不知道,在紧闭着的房间里面。
几乎在希年离开房间关上门户的下一刻,床上一直装睡的美少女迅速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