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丢进了垃圾桶。

“妈，那个人你应该之前就认识吧？”秦子衿问了一句。

自然指的是被她一刀捅死的那个王强。

袁玉琴继续往嘴里塞橘子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几个警察依次进来。

秦子衿认识其中一个叫陈亮的，是袁玉琴案子的负责人。

她忙起身打了声招呼，窗边的沈青石也挂了电话走过来。

这一次陈亮对沈青石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看大佬一般的跟他握过手，简单解释：“关于案子有几个疑点需要问一下袁玉琴。”

沈青石颔首：“那我和子衿先回避？”

“不用。”陈亮道：“就是几个寻常的问题。”

市局的高森突然问起这个案子，暗示沈青石曾经参与过“大鱼”计划，让他对这个案子上点心。

他和高森之前曾经在一个专案组待过，之前十分机密的“大鱼”计划，陈亮有幸作为外围人员参与过细枝末节的调查。

自然也知道当时有一个大佬曾经作为外聘专家参与案子。

只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沈青石。

秦子衿本来也想回避，这样的话便往后撤了两步，在警察身后站定。

沈青石悄无声息的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袁玉琴坐直身子看向陈亮：“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

沈青石还在后面站着，陈亮也没坐，就直接站着问：“你之前说你不认识王强，关于这个问题我们需要你仔细考虑一下，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

袁玉琴手里还有几瓣橘子，她就低着头揪橘子瓣上的脉络，一边淡声道：“认识。”

她微微咬牙，在抬头脸上已经添了一抹沉痛：“他叫王强，十年前因为一场车祸肇事逃逸，那场车祸死的人是我丈夫秦萧枫，还有一个无辜的沈姓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