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斯年：？？？

烂了的东西？

抬头看去，正好迎上乔燕看过来视线，表情习惯性一僵，不等说什么周芸打断了他。

“瞪谁呢，给我把那眼神收回去！”

沈斯年悻悻收回了视线。

乔燕表情淡淡：“我刚刚去了医院。”

沈斯年一顿，抬头看向她。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沈斯年不由心慌，当初刚醒来看见她露出伤心的表情他也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不安。

“你什么时候出的院？”她问道。

沈斯年撇过头去：“今天早上。”

原来早上就出院了呀。

本来她还在安慰自己他还没来得及跟自己说。

心里发凉，怎么暖也暖不热，好像眼前这个人怎么对他好他都不会记起来自己，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