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粒子这个说法,芝加哥时两人就谈过,所以毕老头只是关心另一个词:“侵蚀速度?”
林克抬手示意:“贴在眉心,接受权限,我慢慢给你说。”
“你该不是想我帮你看一辈子大门吧?”毕老头若有所指地到。
林克撇嘴:“你现在还不是在给你女儿打白工?我可是付薪水的,你拿给她“补贴家用”不香么。”
毕老头哑然,无言以对。
五六十岁退休后再找工作,只为多赚点钱留给孩子,这也算是国人父母的常见情形。
除了具体工作是杀怪,毕老头现在干的事与这些平常父母没区别。
再看了看手中两枚权限装置,他叹了口气,将颜色淡些那枚贴在眉心。
是否接受权限的提示在意识中响起,毕老头只是在心中琢磨了下“权限”这个词,就选择了同意。
装置化为淡淡红光进入他的眉心。
刹那间,这几个月来他体内越来越躁动的炽热能量就一点点朝脑中而去。
原本暴躁易怒的情绪却在一点点平复。
这个过程不快,甚至可以说很缓慢。
若非毕老头多年练习三体式,对身体与精神协调性极为敏感,说不定要过好几天才有明显感受。
但下一刻,他就没时间去想这些了。
个人背包、个人面板在面前自动打开,权限装置的相关规定和说明也进入脑中。
不过毕老头也是经历过多次大场面的人,这几个月更是从芝加哥杀到南美洲。
对于末日后这类稀奇古怪的事物,见识仅在林克这个开挂者之下,几分钟时间就看完说明,关闭了面板。
再看林克,发现他已经把下了火锅的牛羊肉和杂碎捞起,吃了个干净。
包括毕老头这边白汤里煮的,也用漏勺捞到红汤里过一遍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