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停留在这里。”
“现在最靠近教授的成员,只有你们的死灵手办社包括疫医先生的四人团体和文学社三人。”
“疫医先生靠近降灵学教授我能理解,但是文学社和什么学科有关?他们不就是纯粹作死的巫妖吗?”
“社会学?心理学?金融学?不知道,反正你让我选文学社做主,我现在就叛变。”
就这样,死灵手办社成为了安德瑞临时的话事人,而在疫医先生不在的当下,稍微正经点的操纵成为了暂时领袖。
“我的朋友们,彷徨之城现在被全面腐化,我们靠疫医老大的血肉伪装逃过一劫……”
血肉伪装是抵御腐化的原因,安德瑞的巫妖用实验证明过了。
“现在,正是整座城市的末日!如果我们不做出干涉,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再死一次?”
“欠款不用还了?”
“我们要和文学社共用一个坟墓?”
操纵失败了,用求生本能等光伟正那一套来激励巫妖的士气,是愚蠢的行为。
“全体!出发去寻找学者先生,疫医老大一定也会前往那边,我们需要一个任务。彷徨之城是我们的领地之一,它绝不能降格为一个无聊的血肉实验场。”
光影区。
无法之夜的残留痕迹还停留在血肉交织的地板上,爬上破碎建筑的血肉触须,散布在空中如梦似幻的幽蓝瘟疫,蠕动怪物拖出的血痕遍布各处,正如同那天狂欢后被踢倒散落的酒水。
血腥玫瑰酒吧上悬满导管的招牌已经被不知从哪来的肉瘤寄生,它在努力将自己肥硕的血块挤进那些流动葡萄酒的管道里。
慌乱的血肉怪物中发出吼叫,连滚带爬分离到街道两旁。
来访者站在破损的场景面前,看着曾经熟悉的地方,露出怀念的神态。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