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雕像,你送出去了吗?”
雷尔夫在合上旅馆大门的时候翻了翻白眼,就像看着一个傻子。
“一千于勒,就那么送出去,你当我是来纳兰尼亚公费受苦的吗?”
“不愧是你。”
龙舌兰旅店,紧邻大门的是陈列果酒的柜台和酒馆,之后是休息的房间。
桌椅家具没有卡珊戴尔的厚重感,也没有埃菲尔学院食堂的井然有序,窗台上放着几盆牵牛花盆栽,蓝紫色的花瓣朝向室外。
此时酒馆非常热闹,餐桌基本上被劳作一天的居民挤满,大多是男性,点上几杯带着泡沫的酒精围坐在一起,为了生活的琐碎小事开怀大笑。
女招待端着餐盘在人流中穿行着,不时和邻座的旅客唠叨几句。
莎兰女士在这里似乎相当有人气,在进去后不久,有一桌客人主动让出了座位,年轻的女招待热情地清洁了桌面,带着五月花朵的微笑为她点单。
就像一场派对。
在雷尔夫踏足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莱尔猜测是他那种格格不入的气质打断这里的氛围,每一个上一秒还在餐桌上手舞足蹈的男人,在看到雷尔夫的臭脸之后,扑腾一声跌在座位上。
就像是醉酒后的假摔。
莱尔适时地为自己地便宜叔叔做着家人的辩护,直到沉默出现,这也算一种魅力吧,冷场王。
“还愣在门口做什么?快点过来,尝尝老板拿手的玫瑰饼。”
莎兰女士的响亮嗓音就像一个开关,让周围的气氛降至冰点。
莱尔感觉周围人在用仇人的眼光看着他们,就像抢了他们的女人,这里更像一个冷库。
看着一成不变的雷尔夫。
“叔叔,这么活着,很累吧。”
雷尔夫自然地迈出自己的步伐。
“习惯就好,当我审讯他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