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那也要六点半才会天亮。
作色之前还要调色、试色,按照他们的水平,起码也要花半天时间,才能调制出相接近的颜色来。
向南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在短短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不仅调色完毕了,而且连作色都快要结束了?
想不通!
可想不通也没有办法,向南没有义务重新再做一遍调色来给他们看。
实际上,如今这种公开直播修复宋代曜变天目盏的形式,就已经很难得了。
至少,在之前,还没有听说过哪个修复专家这么大方,会将自己所有的修复手法和修复技巧公开来给别人观摩学习。
哪怕是到了如今的9102年,“留一手”的执念,依然顽固地留存在绝大多数修复师的脑海里。
在不知不觉间,这些修复师们,已经在心里面将向南和那些专家们相提并论了。
在向南刚好完成作色处理的时候,那些老专家们也都姗姗来迟。
“哟,这小子,速度够快的,我们就晚来了那么一会儿,他就作色完毕了。”
吴振峰推开会议室的门,抬头一看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顿时忍不住乐了,他回头看了看江易鸿,打趣道,
“这小子跟你这个老头子一样,偷偷摸摸地就完成了作色处理,分明是不给大家看他的调色方法。”
“你要想看还不简单?博物馆这边肯定都有录像的。”
江易鸿笑呵呵地回了一句,顺便转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杨志宁。
他这句话,不只是说给吴振峰听的,更是说给在场的那些修复师们听的。
江易鸿跟向南的想法一样,他不在乎其他修复师把他的修复技术学了去,按照他的想法,愿意学的人越多越好呢。
愿意学的人多了,这就说明古陶瓷修复还是后继有人的,华夏各大博物馆和民间收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