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着自己的名字。
苏业以门为画框,把这副动态的油画烙印在脑海之中。
“今天之后,我们在戏剧中再相见。”扎克雷抓起矛头,猛地扎进自己的喉咙。
鲜血顺着战矛流下。
扎克雷面带微笑,闭上眼睛,身体挺立。
“我们在人们的眼中相见!”豪森一剑划开自己的喉咙。
“我们在呼喊中相见。”泰勒伸手捡起豪森的剑,刺进心脏。
“我们在未来相见。”
多丽丝笑着,抓起坎蒙拉的碎肉,一边塞进嘴里咀嚼,一边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喉咙。
血都停止流动,但咀嚼没有停下。
……
苏业垂下头,伸手擦干脸上雅典的灰尘。
“把所有的木头都搬进来,放到大厅中。”苏业道。
“叽叽咕咕。”三个火焰地精立刻跑出去。
不一会儿,三个火焰地精各拖着大块木板走到门口,仰头看着苏业。
苏业抬起头,看向大厅的中间。
四十四个人堆在一起。
眼前的山,比奥林波斯山更巍峨。
山下的海,比爱琴海更广阔。
“放到他们身上,把所有的木头都放进来。”苏业道。
三个火焰地精立刻快速搬运木材,他们个子小小的,但身体仿佛充满无限的精力。
不多时,这座宅院里的木头都被扔进大厅之中。
包括那扇橡木大门的碎片。
木头完全覆盖住四十四个人,堆成一座木山。
苏业走上前,开始不断施法。
“面包果树……”
最终,整座大厅塞满密密麻麻的面包果树。
魔化面包果的清香,掩盖血腥味。
“地傲天,你砸开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