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怎么知道了?”
“这是姑娘杀人的剑法。”
“我杀人的剑法?”
“姑娘,是这样,我们本为追踪油山双魔而来。想不到双魔在肇庆为姑娘杀了。初时我们只知道是岭南一剑木棉花所干,而不知道是姑娘。不久,姑娘又在都骑镇上出现,我们又追踪而来,主要想看看木棉花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直到在赵家村附近山脚检查了那两个清廷鹰犬身上的剑伤,我母亲才知道是方家的独门剑法所伤,激动地说了一句:‘好呀!我找了几正十年的负心人,原来在这里出现了!’不久又发生了清兵围赵家村的事,在下母亲似乎摸透了姑娘的行动,命在下在东安县城里等候姑娘的出现,不想我真的等到了姑娘……”
“你母亲叫你捉我去见她?”
青年点点头:“是!母亲命在下千万不可伤害了姑娘,要活捉去见她,可是在下武功不及姑娘……”
方兰兰自语说:“我们两家是什么仇怨呢?”
青年说:“在下想,起码不是血海深仇之大怨。”
“你怎么知道不是血海深仇大怨?”
“在下了解母亲的性格,要是血海深仇,就不会叫在下不提伤害姑娘了!”
“不错,要是你想暗算我,的确是不难办到的,因为我一直不知道你在暗暗跟踪我。”
“姑娘还有什么话要问在下?”
“有呀!”
“请姑娘指教。”
“你愿意回答吗?”
青年笑了笑:“我想,我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说的。”
“尊姓大名,你可以告诉我吧?”
“在下姓袁,名木头。”
“圆木头?!”方兰兰几乎笑起来。
“姑娘哩?”
“方木头。”
“什么?!你也叫木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