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是少梁王氏的族人负责照顾他,因此他与王廙、王铮等人也熟络。
就在太子嬴驷离去之际,公孙贾也向李郃表达了贺喜之意。
李郃发自肺腑地说道:“此次几位能来,在下十分承情……”
公孙贾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应该的,梁城君使在下免去黥刑之罚,只要不危害我大秦,梁城君一旦召唤,在下必会前来。”
李郃听得暗暗点头。
当初他虽与公孙贾‘共事’一段时日,但并未深交,如今看来,对方不失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从旁,嬴虔哂笑道:“反正在国内也没什么事,与其终日看那两帮人来回斗,还不如来参加你的婚宴。”
瞥了眼神色有些古怪的嬴虔,李郃好奇问道:“闹得很凶么?”
嬴虔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郃,随即平淡说道:“按理是不应该透露给你的……很凶,那家伙已经杀了不止五千人了。”
饶是李郃亦不禁微微一怔。
光被卫鞅处死的抗拒新法的人,就不下五千人?
难怪有那么多人、那么多小氏族逃奔他少梁。
“事实上杜挚、甘龙那些人也已经屈服了,之所以在朝堂上咬着卫鞅不放,说到底还是咽不下那口气……眼下关中还剩雍地、渭阳等几处还在抵抗,不过也快了……二十万秦军磨刀霍霍等着杀人,谁能不惧?谁敢不从?”
李郃挑了挑眉,本想说句‘长痛不如短痛’来宽慰嬴虔,毕竟从严格来说,卫鞅基于秦国的国情,以酷刑强行推动新法,从长远来看其实也没有错,但想了想他还是作罢了。
一来并不合适;二来,秦国若因此强盛了,对他少梁也没什么好处。
“我就看他最后如何收场!”
最后,嬴虔还是说了句怨恨满满的话,从旁公孙贾也是微微点头。
由此不难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