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们自诩是上过战场的老卒,居然如此放松警惕,若是在战场上,你们不止死几回了!这里我要着重批评韩章、暴鸢、申彰……以上提到的众人,从今日撤销军职!”
在一千名韩卒的方阵前,吴恒严厉批评了韩章、暴鸢等有军职的将官,并当众撤销了所有人的军职,这使得千名韩卒为之哗然。
“你有什么权力……”站在暴鸢身旁的申彰小声嘀咕,没想到却似乎被那吴恒听到,对方凌厉的眼神顿时就扫向了他:“申彰,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回想起适才在谷仓中被揍地全身痉挛的痛苦,申彰下意识面色微白,低下了头。
见此,吴恒冷哼一声,目光逐一扫过韩卒们,随即停留在梗着脖子朝他怒目而视的暴鸢身上,稍带着几分戏谑问道:“暴鸢,你有什么话要说么?”
“暴鸢,别冲动……”
站在左侧的韩章小声地提醒暴鸢,但暴鸢却置若罔闻,愤怒地瞪着站在吴恒身旁的郑邵、丘纪两名百人将,忿忿说道:“吴二百将,在下不服,我等只是遭到了‘自己人’的暗算!”
“你指的是他们么?”吴恒指着身侧的郑邵、丘纪几人问道。
“是的。”暴鸢梗着脖子说道:“我以为郑、丘两位百人将是来协助我等训练的自己人……”
“你告诉你了?”吴恒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暴鸢。
就在暴鸢愣神之际,郑邵咧嘴嗤笑道:“少得意忘形了,小子,你们不过是一群新卒罢了,有什么资格与我等奇兵互称自己人?”
“你等还未够格呢!”丘纪亦一脸嘲讽地说道。
看着那两人不屑一顾的模样,不止暴鸢心中窝火,其余千名韩军兵将也是恼火不已,然而他们也没有办法,毕竟他们是来少梁接受训练的,总不能因为几句嘲讽就气得返回韩国去吧?这如何向韩举将军、向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