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离去的侯赟,暴鸢与韩章相视一眼。
“总比饿肚子要好……”韩章神色难看地说道。
当晚,在郑邵、丘纪等几名少梁奇兵的监督下,一千名韩卒基本上每人都硬吃了三大碗饭,涨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有几个吃着吃着就吃吐了,但最后还是被逼着吃完了三碗饭。
暴鸢私下询问他新认识的狐贵:“贵叔,少梁奇兵真的有这条规定么?”
可能是看暴鸢先前态度不错,狐贵无奈地摇头说道:“那是老卒欺负新人的玩笑,奇兵并无这样的规矩。”
听到这话,吃地肚涨的暴鸢顿时就火了,恨不得立刻找那几个混蛋算账,还有那个故意不拆穿此事的二百人将侯赟。
见此,狐贵又说道:“先别急着发火,年轻人,我还没说完。……虽然奇兵营是没有这条规定,但每一名奇兵的饭量都在三碗饭以上……你们是韩人,不清楚奇兵的训练量也难怪,我听说你们今日长奔了六十五里,对吧?那我告诉你,每一名奇兵都可以从坑池跑到东梁,且中途毫无停歇。其中佼佼者,原地歇息片刻,还可以再跑回来。”
“怎么可能?”暴鸢惊骇地睁大了眼睛:“魏武卒也不过日行百里……”
“那是魏武卒。”狐贵笑呵呵地说道:“你所在的营号,叫做少梁奇兵。”
“……”
暴鸢张了张嘴,竟不知该说什么。
当晚,众韩卒在这座不知该说村子还是驻地的地方歇息,也没什么床铺,每人从另一座谷仓内抱一堆干草铺在地上就算完事。
此时先前戏耍了他们的郑邵、丘纪几人又转了出来,阴沉地告诫众人:“这捆干草,天亮后记得收拾好,放回谷仓,谁要是忘了,免不了一顿处罚。……另外,你们也知道咱们这座营寨并不设防,晚上睡觉切记睁一只眼,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等